宁泽言一路把人抱回主卧。
指尖“啪嗒——”一按,灯光照亮了整个房间。
夏黎眨了眨眼,偷偷打量。
这卧室真的很大,装修是简约冷淡风,但尽管如此,依旧有着男人的生活印迹。
“怎么这么轻?”头顶,男人嗓音悠悠传开。
夏黎刚想抬头,下一秒,男人便把她像猫儿一样,轻放在床上。
夏黎坐在床上,从这角度望去,她的头刚好抵在男人的跨间。
她小脸倏的通红,连忙后退。
“现在这休息。”宁泽言挑挑眉,转身准备离开,却被身后的手勾住衣摆。
“嗯?”男人转头,勾起的唇意味不明。
“我、我饿了……”夏黎嗫嚅。
她确实饿了,产后虚弱,又为了找孩子,两三天都没好好休息过。
男人却眯起黑眸,一把钳住她下巴,指腹轻慢的摩擦着唇瓣。
知道女人的话没有深意,可看着那可怜兮兮的模样,水光潋滟的粉唇微张开……
真想狠狠蹂躏。
良久,直到夏黎被弄得颤栗,他才放手,一言不发的离开下了楼。
……
……
楼下。厨房。
“熬好后给夏小姐送去!”宁泽言新雇佣的月嫂正吩咐女佣。
宁泽言走进厨房,众人神色皆是一变,月嫂低下头,诚惶诚恐,“宁爷,您怎么来了?厨房都是下人们才……”
宁家女佣们也是心中奇怪,好像打来这起,他们家少爷还是第一次来厨房。
宁泽言不想废话,直截了当,“夏黎饿了,有没有吃的?”
“回宁爷,生完孩子第一周要清淡饮食,我已经煲好了小米粥,等下端上去。”
月嫂恭敬回答,宁泽言回到客厅,这时,先前离开的青年医生又折返回来,还向他递过来一只药膏。
“宁爷,夏小姐生完孩子后下面会有点撕裂红肿,短期会影响活动。”
“这药膏,您只需每天帮夏小姐涂一次。”
青年医生不知道宁泽言和夏黎只是中药后的一次意外,只当感情恩爱,于是说的很直接。
宁泽言皱眉,但并未拒绝,而是问怎么涂。
青年医生教完他涂药的方式后,先行退下了。
宁泽言把步骤记下,他握紧手里的那支小药膏,眸光一深,随后唤来管家程伯。
“少爷何事?”程伯俯首而来,问。
宁泽言低头扫了眼地面,淡淡开口,“把家里所有的貂皮拿来。”
闻言,在场的程伯在内,所有下人皆是一愣,少爷竟要把貂皮铺满整个前厅?
程伯不解,疑惑抬头,“少爷,这是为何?”
管家问出了众人心中的疑问,纷纷屏息以待。
男人精致的唇角淡淡翘起,“方便她走路。”
“……”程伯及一众下人。
第一次看到少爷这么细致,这就是初为人父的模样吗!
程伯不敢耽搁,连声应下,“是,这就去办。”
厨房这边,小米粥熬好了,月嫂端着上楼,放在床头边,“夏小姐,这是刚熬好小米粥。”
夏黎拿起来,找到了孩子的她食欲大增,不用准备好的勺子,端起碗“咕咚咕咚”的就喝完了,并道了声“谢谢”。
月嫂接过那空碗,刚想离开,却被身后的夏黎叫住。
“月嫂妈妈,我能见见孩子吗?我想照顾他。”
夏黎央求,刚生完孩子,恨不得时时刻刻陪其身旁。
月嫂想了下,面露难色,“夏小姐,您现在身子虚弱,还不能看孩子。”
“谁说不能看?”门外,一道男声低沉响起。
宁泽言踱步走来,都没看月嫂,“你先下去吧。”
月嫂不敢说话,连连退下。
“如果要看孩子,就在主卧里看监控。”宁泽言在坐在床边,拿起遥控器一按,对面的大电视机亮起,屏幕上是隔壁婴儿房的景象,宝宝正安详的睡着。
不过下一秒,宁泽言手指一动,电视屏幕瞬间黑了。
“为什么关了?”夏黎扭头,情急之下,想要去抢男人手中的遥控器。
后者却举高,把它拿远了不少。
夏黎委屈的瞪着他,“不是说要让我看孩子的吗?”
宁泽言眼尾挑起,慢条斯理的挽了下袖口,露出清冽的手腕,尔后凑上前:
“把衣服脱了。”
嗓音不容置疑,是命令。
夏黎不可置信的望着他,咬了咬唇。
难不成这就是能看到孩子的代价?
“必、必须要脱吗?”夏黎揪着衣角,假装镇定,可轻颤的嗓音还是出卖了她。
宁泽言淡淡“嗯”了一声,上前两步,才发现小女人往后退,身子颤抖的不像样,避他如洪水猛兽。
他皱眉,这女人,脑子里都在想什么?
他长得很恐怖?就这么怕他?
他沉默了两秒,叹声:
“必须脱。”
“我给你上药。”